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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育家馮國華:他在抗日的“戰(zhàn)聲”中倒下

來源:解放日報責任編輯:杜汶紋
2018-02-24 10:13

這是一張馮國華給自己制定的《作息表》,從早上7點起床,到晚上11點就寢,自修、用餐、辦公、閱報、寫信、日記等,安排得井井有條。上面還寫著“莫等閑,須照此!”6個字。 在這張《作息表》的左右兩側,馮國華還書寫了一副對聯(lián):“學未到家終是廢,品非足色總成空?!?/p>

“嗣母於民國二十二年八月八日九時二十分逝世享壽七十 親手作羹湯每飯不忘母德 傷心懷風木臨終猶寄箴言 華敬題”這是1933年,馮國華寫給他的養(yǎng)母的題詞。其拳拳報恩之心,一覽無遺,真所謂“無情未必真豪杰,風木如何不丈夫”。

人物小傳

馮國華(1901~1938年),字邁櫻,上海寶山城廂鎮(zhèn)人。1924年畢業(yè)于江蘇省立第二師范學校,旋即應聘于上海和安小學任教。后返回寶山,任縣教育局教委督學、縣教育局長,不遺余力地整頓和興革寶山教育,同年11月,陶行知在大場地區(qū)創(chuàng)辦山海工學團,馮國華以縣教育局長身份參加工學團成立授旗禮。

1935年,馮國華赴上??h任江蘇省俞塘民眾教育館實驗區(qū)主任,做了不少教育普及工作,深得人心。松江專區(qū)辦壯丁訓練教練員學習班,馮受聘為該學習班教育長。

“八·一三”淞滬抗戰(zhàn)爆發(fā),馮國華投筆從戎,走上抗日救國的道路,率領當年受訓的學員為戰(zhàn)地輸送彈藥、運送傷員、挖掘戰(zhàn)壕;還通過戰(zhàn)地服務訓練班,招集上海近郊各縣的失業(yè)教師和失學青年500多人,組織敵后游擊隊,在當時的上??h,以及松江、青浦一帶開展游擊戰(zhàn)爭。

據(jù)記載,1938年10月6日,馮國華與在松江農村打游擊的某旅第一團張團長同赴松江,夜宿泗涇石宅,遇到日軍包圍,因眾寡懸殊,彈盡援絕,壯烈犧牲。1985年11月,上海市人民政府批準馮國華為革命烈士。

口述

受命于危難時

我父親名國華,字邁櫻,生于1901年11月7日。我聽母親說,因為家里窮,父親在蒙童時期還一直是個“文盲”,只能在家里干些力所能及的農活,幫助祖父祖母以種菜為生。

直到13歲那年,祖父祖母看他實在想讀書,才咬緊牙關,送他到當時的江蘇省寶山縣立第一高等縣學堂讀書。他格外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,后來居上,門門功課成績都領先于其他同學。小學畢業(yè)那年,當時寶山縣送了6人去參加龍門師范學校(即后來的江蘇省立第二師范學校)入學考試,結果只錄取了他1人。寶山縣政府、縣教育局自然是高興得很,他們主動提出資助全部的學雜費和生活費。

畢業(yè)之后,父親義無反顧地回到了故鄉(xiāng),從事他心儀神往的教育事業(yè)。用現(xiàn)在的話來講,那就是“定向委托培養(yǎng)”,“從哪里來到哪里去”。

1932年1月28日,“一·二八”抗戰(zhàn)爆發(fā),寶山既是戰(zhàn)場,又是重災區(qū)。戰(zhàn)爭過后滿目瘡痍,百廢待舉。誰來主持寶山教育事業(yè)復興大業(yè)?江蘇省教育廳把目光投向了因為教育工作干得出色、已擔任縣督學的父親身上??梢哉f,家父是“臨危受命”,出任寶山縣教育局長的。

上任伊始,父親先與克扣教育經費的縣長金慶章說理抗爭,迫使金慶章把歷年積欠的教育經費分期發(fā)還。他還大刀闊斧地把依仗權勢、辦學無能的校長一一撤換。淞陽小學是他的母校,原校長是他的老師,卻也不顧情面撤換下來。

父親說:“整頓教育要苦干,還要硬干,硬干要同當?shù)胤饨▌萘ψ鞫窢?,不能妥協(xié),寧可不當局長,學校不整頓好對不起百姓子弟。”隨后他在《寶山教育》(半月刊)雜志上,發(fā)表了《苦干實干硬干》一文。陶行知先生看了極為贊賞,寫信給家父說:“硬干就是革命精神,我同意你的主張?!?/p>

父親在寶山積極推行陶行知的教育主張,陶行知也多次應邀到寶山給教師講學。1932年夏,陶行知在大場地區(qū)創(chuàng)辦山海工學團,父親以教育局長的身份給以支持,還為工學團提供一部分經費。1933年夏,寶山縣沈家樓成立了棉花工學團,父親同樣經常參與商定工學團工作計劃。

我手頭就有這樣一份資料,是1934年1月9日陶行知先生寫給我父親的一封信,開頭便稱“邁櫻局長吾兄大鑒”,落款便是“弟陶行知”。信的大體內容為:蕭場工學團報了新的計劃,請父親“斧正”,同時請父親給某位先生,每個月增加10元經費。陶行知比我父親年長10歲,我應該叫他“伯伯”的。陶行知先生這樣與家父“稱兄道弟”,可見他倆的關系的確不一般。

值得一提的是,山海工學團的名字取得也很有意思:第一是要我們牢記山海關失守的歷史事件;第二是要我們記住寶“山”與上“海”的緊密聯(lián)系。我一直覺得,工學團之所以能搞得紅紅火火,除了陶行知先生先進的教學理念以及努力推行之外,也與家父的大力支持分不開。

另一位教育家陳鶴琴到寶山參觀時,對此極為贊賞,但又擔心推行被通緝的陶行知的教育主張,可能會給家父招致麻煩。家父卻坦然表示:我不怕因此受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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