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年的南海艦隊某軍港,海面波瀾不驚,記者一行來到某登陸艦支隊采訪,一個老兵的故事卻讓記者心中掀起陣陣波浪。 車剛停穩(wěn),幾名戰(zhàn)士迎了上來,一名四級軍士長從記者手里接過箱子,記者心里一驚:老兵左手小指頭三截斷了兩截,只剩下最下面禿禿的一段!看到記者追問的眼神,老兵一下子把手縮了回去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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采訪開始了,老兵的斷指讓記者惦記著。再三追問,老兵講出了一段震撼人心的往事—— 老兵名叫李剛,當新兵時一次隨艦出海訓練,途中遇上大風浪。當時,他右手拎著一桶柴油爬鐵梯,艦猛地一晃,他腳下一滑,左手急忙抓緊身旁的護欄,不小心把小指卡在了一處縫隙里,當時就揪掉了兩節(jié)手指。他忍著劇痛,堅持先把柴油送到戰(zhàn)位。由于遠離后方醫(yī)院,斷指失血時間過長,錯過了再植機會…… |
“明天要參加個考核。”這是南海艦隊某陸戰(zhàn)旅原副政委陳繼紅留給妻子的最后一句話。去年12月19日上午,陳繼紅在訓練考核中一馬當先,卻在沖到終點的瞬間倒下,不幸犧牲。 400米障礙,42歲的陳繼紅跑了2分10秒!該旅政治部副主任顏新國抹把眼淚,對記者說:“按照陳副政委的年齡,訓練大綱規(guī)定3分鐘就合格,他卻跑出這個成績,打分的話都是110分了!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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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望著軍港之夜的滿天星斗,記者耳畔仿佛響起那熟悉的旋律:“風平浪靜的日子,你不會認識我;花好月圓的時刻,你不會留心我;你不認識我,我也不寂寞;你不熟悉我,我也還是我。假如一天風雨來,風雨會顯出我軍人的本色……” |
中國海軍陸戰(zhàn)隊是集合偵察、登陸、空降和突襲等特殊任務的作戰(zhàn)力量,是中國諸軍兵種中單兵實力的佼佼者。
三軍受閱。有我方陣,沐朝暉,浴東風,恰巨瀾排云,闊步天安門。
海軍陸戰(zhàn)隊某旅日前與驅護艦、掃雷艦,陸軍與海軍航空兵在南海某海域展開立體登陸作戰(zhàn)演練。
不要問我苦不苦?苦也苦過,苦中有樂。不要問我累不累?累也累過,累有收獲。不要問我寂寞不寂寞?夢中也有兒女情,全當寂寞是首歌。忠誠是什么?奉獻是為何?忠誠讓軍徽更威嚴,奉獻讓祖國更祥和……
來到部隊已經近一個月了,不管是生活習慣還是生活環(huán)境都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我們告別了父母、告別了親友、告別了席夢思軟床、電腦游戲和那零食,來到了部隊。要說苦累,那是肯定的,但又一想,不苦不累那還叫當兵嗎?即使再苦再累,我也要大聲地說:既然來了,我就絕不后悔。
在靈魂深處,軍人是我執(zhí)著的夢想。如果非要給軍營下個定義,我想春綠和朝霞是最合適不過了。春綠盎然,生命力極強,是大自然最美的景色;朝霞是天際最美的景象,熱烈如火,朝氣蓬勃,是人間最美的大愛。我喜歡火紅的朝霞不是因為它炫目多彩,也不是因為它彰顯野性和豪情,而是因為在那熱烈的底色之下,還有著匹夫不可奪志的堅定和世上最純美的心。
都說部隊是個大家庭 ,班長是軍中之母,作為班長只知道帶領戰(zhàn)友完成任務是遠遠不夠的,還要無微不至地關心和愛護戰(zhàn)士,幫助他們成長和進步。當班長六年來,他熱心關心戰(zhàn)士,積極為戰(zhàn)士排憂解難,得到了領導和戰(zhàn)士們的一致好評。
小時候,爸爸帶我去天安門廣場看升國旗,從城樓里走出一排排整齊的隊伍,一個個身姿挺拔,昂首挺胸,爸爸告訴我,他們叫做解放軍。雖然那時對“解放軍”這個詞語還不能完全理解,但從他們身上看到的那種神態(tài),那種自豪,不禁讓我產生羨慕之情,從那時起,我便夢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穿上這身軍裝。
藍色的海被犁成朵朵浪花,銀裝素裹的岸涌入眼中,一聲汽笛劃破寂靜的長空,旅順口到了。在這樣一個深冬寒冷的早晨,頭頂上的日頭仿佛無力地伸著懶腰,潔白的雪將小城裝扮得莊嚴肅穆。群山環(huán)抱的港口孕育了小城,小城又沿著群山的間隙伸展層層包裹著港口,靜靜地躺在北國的風光中,不知多少年,等待著人們去傾聽她娓娓訴說那一段段滄桑的歷史。